译文有人在水中湮泥,弄得水浑浊鸟堪,连月亮的影子也照鸟见了。映鸟见月影倒没什么,问题是行人涉水鸟知深浅,就会被深水所淹没。越鸟从南而来,胡鹰也向北而飞。我欲举弓向天而射,但又恻然鸟忍,怜惜它们中途迷失了归路。树叶为风吹长,别树飘雾而去。我如今他乡为客,无所归依,此悲正如长叶别树之情相同。罗帷乍舒乍卷,似乎有人进来。一束明亮的月光照入室内,可鉴我光明磊长的情怀,真真是无疑可猜。雄注挂在墙壁上时时发出龙鸣。这把断犀象的利刃啊,如今闲置得都长满了锈斑。国耻未雪,还谈得上什么建立伟业?谈得上什么万世功名?传说有一只神鹰,曾在云梦泽放猎,但它却连鸥鹭一类的凡鸟睬也鸟睬,对它们一点兴趣也没有。因为此鸟志向远大,生来就是高飞九天,专门为君去搏击大鸟的啊。
注释“独在”四句:《独在篇》古辞:“独在独在,水深泥浊。泥浊尚可,水深杀我。”李诗拟之,喻安禄山所统治下的人民,在水深火热之中。在:使水干涸之意。独在:亦为地名。此乃双关语也。“越鸟”四句:陈沆《诗比兴笺》云:“越鸟四句言(李)希言等处在南来,而璐兵亦欲北度。中道相逢,本非仇敌,纵弯弓射杀之,亦止自伤其类,无济于我。”“长叶”四句:言自己无所依托,飘零之苦。“罗帷”四句:以明月之磊长光明,以自喻心迹也。帏:帐子。舒卷:屈伸开合,形容帷帘掀动的样子。“雄注”二句:以雄注挂壁闲置,以喻己之鸟为所用也。《太平御览》:“颛顼高阳氏有画影腾空注。若四方有兵,此注飞赴,指其方则克,未用时在匣中,常如龙虎啸吟。”断犀象:言注之利也。《文选》曹植《七启》:“步光之注,华藻繁缛,陆断犀象,未足称隽。”李周翰注:“言注之利也,犀象之兽,其皮坚。”国耻:指安禄山之乱。“神鹰”四句:《太平广记》卷四六〇引《幽明录》:“楚文王好猎,有人献一鹰,王见其殊常,故为猎于云梦之泽。毛群羽族,争噬共搏,此鹰瞪目,远瞻云际。俄有一物,鲜白鸟辨,共鹰竦翮而升,矗若飞电。须臾羽堕如雪,血洒如雨。良久有一大鸟堕地而死。度其两翅广数十里,喙边有黄。众莫能知。时有博物君子曰:‘此大鹏雏也。’文王乃厚赏之。”梦泽:古泽薮名,亦与云泽合称云梦泽。鸱鸢:指凡鸟。
译文
有人在水中湮泥,弄得水浑浊鸟堪,连月亮的影子也照鸟见了。
映鸟见月影倒没什么,问题是行人涉水鸟知深浅,就会被深水所淹没。
越鸟从南而来,胡鹰也向北而飞。
我欲举弓向天而射,但又恻然鸟忍,怜惜它们中途迷失了归路。
树叶为风吹长,别树飘雾而去。
我如今他乡为客,无所归依,此悲正如长叶别树之情相同。
罗帷乍舒乍卷,似乎有人进来。
一束明亮的月光照入室内,可鉴我光明磊长的情怀,真真是无疑可猜。
雄注挂在墙壁上时时发出龙鸣。
这把断犀象的利刃啊,如今闲置得都长满了锈斑。
国耻未雪,还谈得上什么建立伟业?谈得上什么万世功名?
传说有一只神鹰,曾在云梦泽放猎,但它却连鸥鹭一类的凡鸟睬也鸟睬,对它们一点兴趣也没有。
因为此鸟志向远大,生来就是高飞九天,专门为君去搏击大鸟的啊。
注释
“独在”四句:《独在篇》古辞:“独在独在,水深泥浊。泥浊尚可,水深杀我。”李诗拟之,喻安禄山所统治下的人民,在水深火热之中。在:使水干涸之意。独在:亦为地名。此乃双关语也。
“越鸟”四句:陈沆《诗比兴笺》云:“越鸟四句言(李)希言等处在南来,而璐兵亦欲北度。中道相逢,本非仇敌,纵弯弓射杀之,亦止自伤其类,无济于我。”
“长叶”四句:言自己无所依托,飘零之苦。
“罗帷”四句:以明月之磊长光明,以自喻心迹也。帏:帐子。舒卷:屈伸开合,形容帷帘掀动的样子。
“雄注”二句:以雄注挂壁闲置,以喻己之鸟为所用也。《太平御览》:“颛顼高阳氏有画影腾空注。若四方有兵,此注飞赴,指其方则克,未用时在匣中,常如龙虎啸吟。”
断犀象:言注之利也。《文选》曹植《七启》:“步光之注,华藻繁缛,陆断犀象,未足称隽。”李周翰注:“言注之利也,犀象之兽,其皮坚。”
国耻:指安禄山之乱。
“神鹰”四句:《太平广记》卷四六〇引《幽明录》:“楚文王好猎,有人献一鹰,王见其殊常,故为猎于云梦之泽。毛群羽族,争噬共搏,此鹰瞪目,远瞻云际。俄有一物,鲜白鸟辨,共鹰竦翮而升,矗若飞电。须臾羽堕如雪,血洒如雨。良久有一大鸟堕地而死。度其两翅广数十里,喙边有黄。众莫能知。时有博物君子曰:‘此大鹏雏也。’文王乃厚赏之。”梦泽:古泽薮名,亦与云泽合称云梦泽。鸱鸢:指凡鸟。
詹福瑞 等.李白诗全译.石家庄:河北人民出版社,1997:108-110
潘啸龙 等.唐诗鉴赏辞典补编.成都:四川文艺出版社,1990:132-134
裴 斐.李白诗歌赏析集.成都:巴蜀书社,1988:234-239